*大哥太苏太有智谋,为了不暴露本人智商,段子坚决不涉及谋略。
*OOC到没边了
*其实我苏阿诚也苏到没边了
*各种名字苦手,百度有风险,先认错。
明楼只是微笑听着,他身边还站着新到任的特高课课长加藤,一个比南田更心思缜密的女人。
女人还真是可怕。明楼想,晃着手中的高脚杯,红酒奋力爬上杯壁,重又跌落下来。
明先生,我的属下最近截获了一份明码电报,内容倒也有趣。你是新政府特务处的长官,不妨来为我分析一下。
递过来的纸上,只写了很简单的三个字。
“兄敬启”
明楼忍不住笑了起来,红酒在杯中泛起涟渏。
加藤课长,您这是考验我呢。这样的电报,我只以为是哪家小儿报平安的消息,怕是为了省些费用,才如此简单吧。
哦?说的倒也有理,那便祝福这位小兄弟,确实寻得一方安稳,他兄长收到电报后,也可以安睡一晚了。想来,明先生便不会有这顾虑,位高权重,真是让人好生羡慕。
转动的酒杯停了下来,红酒有些不甘,刚刚只差一点便可越过杯壁的。
加藤课长说笑了,纵使我等,也不过是在贵军的庇护下,寻一份踏实罢了。加藤课长请放心,为了这一份心安,明某人也自当尽心尽力。
回归平静的红酒向对面的同类微微点了下头,便被一饮而尽。
大概是晚上的酒会喝得多了些,明楼在自己的车后座上感到一阵眩晕。
这种状态很危险啊,明楼有些想笑,但今晚的酒确实难得,日本人的酒会,果然是美酒佳酿。
明先生,明公馆到了。
被人从车上扶了下来,为了看清扶他的人,明楼还眯了眯眼。
承蒙加藤课长照顾,替我多谢你们长官,这一路辛苦了。
对面的司机应该是向他鞠了一躬,便驶离了这里。
明楼在家门口站了几秒就向屋里走去,步伐还是很稳很稳。
他想,但愿一切如旧。
推开门,没有人适时接过他的大衣和围巾。阿香说,诚少爷还没回来。
时针快到11点钟,有些晚了。
明楼在沙发上坐下,还有几分钟,可以等等。
也不知多久,大概是酒意吧,明楼在沙发上睡熟了,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。
他身上盖着一条柔软的毛毯,不是惯常的大衣。
明楼觉得有些麻烦,大概今天要自己开车上班了。
他撑着靠背,准备坐起来,却不怎么有力气。
宿醉真是害人,让阿诚知道,又不知该怎么念了。
虽然这样的觥筹交错是必要的社交手段,但明楼此时却觉得,以后还是能避免就避免的好。让别人的司机送一两次还可以,多了便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。
很快地洗漱后,明楼坐在餐桌前,阿香已经为他备好了早饭。
要是阿诚在,就没有问题了。
明楼想到昨天晚上从加藤那里看到的三字电报,“敬”是他们最后的约定。
置之死地,不忘君恩。唯憾此生再无法伴君左右,风雨共行。
明楼坐在驾驶座上,整理了一下大衣,发动了汽车。
阿诚真是他见过最善良,最忠诚的人。
明楼想到第一次向大姐透露身份的情形,他说:
有些事情,总要有人去做。
无论时间过去多久,这一点从不曾改变。
路还要走,他还要继续。
有一类人,始终活得很累。他们背负了太多理想和期许。
这种重量如果不能将一个人压弯,那他便会活得比所有人挺直,然后云淡风清,不着痕迹。